见春天(骨科)_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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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永远记得是秦先生为我争取来祭拜母亲的权力,亦是那天,我习得口交,正式与他建立情人关系。

    而在此之前,我的恶毒后妈名副其实,明里暗里,我常常受到她的约束。

    父亲沉溺在中年丧妻的悲痛,和繁忙的工作中,很少关注到家里两个女人的波涛暗涌,我很体恤他,所以尽量不与后妈冲突,给他徒增烦恼。

    今年顾珩的到来,让我不战而胜,免去和后妈的斡旋,我松了口气,开始准备给母亲的茉莉蛋糕。

    太阳西移,平生第一次下厨的我连蛋糕胚都做不好,半成品焦黑一团,我郁闷往台面一丢,面粉起飞,呛得我直扇风。

    门被打开,是顾珩。

    我立马忍住咳嗽,正了正月野兔的围裙,端起架子问:“你来干嘛?”

    “苏先生说你在做蛋糕,”他不自然顿了顿,“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。”

    其实我不打算让任何人插手,母亲对我而言异常重要,可是,看了看犹如战场的厨房,再叁思虑还是决定让他加入。

    我发誓,等学会了,一定亲手重做。

    我退开,把我的失败展露在他面前,他一反常态没有取笑我,看着硬得能行凶的面团犯起难,然后对照食谱开始干活,和面的动作却比我还笨拙。

    我的劲儿头又回来了,抱臂倚在中岛,高傲地看他犯蠢。

    只见他微微弯腰,围裙系绳把他的腰束得紧紧,显露属于少年独有的清瘦线条,我绕去他身旁。

    他认真得鼻尖儿都沁汗,感知到我的到来,非常自然地吩咐道:“去舀一瓢水来。”

    要不说他是狐狸精,把我迷得五迷叁道,呆呆“哦”一声就照做,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,倒水加面翻食谱,吩咐得简直得心应手。

    结果在我们二人通力合作之下,从烤箱里出来的仍是一坨面糊。

    我禁不住捧腹大笑,他心有不甘,伸手去取之际被烫伤,我惊呼出声,拽过皱眉呆站着的他冲向水池。

    “烫傻啦你,”冷水缓缓流淌过我们的手,我没有放过嘲笑他的绝佳机会,“哼,我看你这么积极,还以为你多厉害呢。”

    他没接我的话茬,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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